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
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,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,她是知道的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他缓缓的低下头去,逼近苏简安,视线紧盯着她的双唇……
他走过去主动问:“饿了没有?”好像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执没有发生。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周绮蓝翘了翘嘴角:“我妈说,要跟你做个自我介绍。”
“碰上工作日的话,他的生日甚至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度过的。”沈越川一脸无奈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结婚了,如果是你提出要帮他庆祝生日的话,我觉得他会接受的。”
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,发动车子,往他住的地方开。
一阵强风刮过来,雨势又有变大的迹象。雨滴狠狠的抽打着山路上的植物叶子,不停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。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
“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断掉?”苏亦承又问。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
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方便回答,正好这时几个保安赶了过来,给两人开出了一条道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车,迅速的脱离记者的包围。
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
“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一|夜不见,想我了?”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
“小夕,”主持人笑着问,“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吗?如果不是你的鞋子真的断了,我都要怀疑那只是你设计的一个动作。”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一闪,晶莹的泪珠不知道为什么就从眼眶中滑了下来。第二天,洛家。
现在去把苏简安追回来,告诉她这些天他不是有意的。挽回她还来得及,他知道。可把她追回来又能怎么样?最终还是要让她走的,让她回到那个单纯干净的世界去。……
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洛小夕尝了口烤鸡胸肉,口感一流,居然一点都不柴,芦笋也脆嫩可口,完全和苏简安有的一拼。
但是她也不会这么老实的回答苏亦承。她正色道:“陆薄言,你在耍无赖!”